第(3/3)页 羽画的咋呼让君蘅双手紧紧地攥起,他最恨别人提起他的腿,在三个月前已经渐渐要失去知觉,要靠轮椅代步,他之所以离开京城,就是要避人耳目,而这个混蛋却敢当他的面揭他的伤疤。 君蘅嘴角溢出一声冷笑,撕破了温和的面具,“我倒要问问是拜谁所赐!” 羽画眼泪在眼眶打转,望向鬼医,“师祖,您看,他凶我!欺负我!” 一旁的护卫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,这样告状,这也行? “三皇子,我徒孙儿,就这么好欺负?”鬼医望向君蘅双眼如鹰隼般锐利带着一股凌厉之势。 君蘅感到了一股压迫感,还从未有人胆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,他将袖子中的手紧紧握成拳头,怕自己失态。 “鬼医前辈,您说笑了,君蘅不曾欺负羽画公子,今日请前辈来,有一事相求。” 灯笔 第(3/3)页